“嗯。”苏简安点头，“但是他不肯告诉我商量了什么。”洛小夕曾对他说过，睡一觉就好了。

“为什么这么快原谅我？”苏亦承说，“你明知道这次回来，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。”他也已经做好持久抗战的准备了。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，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。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，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，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。

“谢谢。”没了以往的活力，洛小夕的声音里只剩下无尽的干涩。陆薄言放下酒杯，认认真真的概括：“上课、回家每天循环这两件事。”

许佑宁花了两秒钟收拾好情绪，站起来，失望的摇了摇头：“没发现什么。”萧芸芸很清楚武力方面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，但论耐心嘛……她相信自己分分钟秒杀沈越川。

陆薄言的手还悬在半空，有那么一个片刻，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，反复确认：“你说什么？”“能动用的力量我都已经动用了，正在查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康瑞城狡猾的程度不输康成天，回国之前把自己洗得比什么都干净，国际刑警都拿他没办法，收集他的罪证需要时间。……今天陆氏的事情，是他做的？”

她能说，是因为当时韩若曦和陆薄言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，她以为他们真的在一起了，心情特别不好，甚至一度频临绝望吗？沈越川隐约明白过来陆薄言的计划，点点头，去联系周律师。